⑴ 西藏象雄文化在哪

发源自阿里地区,不过现在已经融入藏文化当中了

⑵ 象雄是西藏高原最早的文明中心,但为什么突然消失了

象雄是公元10世纪在西藏高原上崛起的王国,曾有无数的辉煌。可就是这样一个繁荣的王朝,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从来就不曾存在一样。象雄王朝的具体位置到底在哪?它到底被谁统治过?象雄文明是如何消失的?象雄文明对西藏文明又有什么影响呢?也许只有等待考古学家的进一步发现。

根据目前的研究成果,象雄文明主要由苯教、象雄语言、象雄医学、象雄艺术和历算等方面构成。象雄是藏族的原始宗教苯教的发源地。苯教起源于公元1世纪,它是在藏族原始信仰的基础上,吸收萨满教和西亚原始宗教的一些成分形成的。8世纪以后,苯教受到佛教的影响,逐渐发展成为具有经典和神祗的系统宗教。苯教分为三派:笃苯、洽苯、觉苯。笃苯和洽苯被称为黑苯,是原始苯教;觉苯被称为白苯,是系统化了的苯教,为苯教的主流,崇拜的对象包括天、地、日、月、星宿、雷电、冰雹、山川、土石、草木、禽兽等自然物,重鬼右巫是苯教的重要特征。苯教的经典有五宝库:基础宝库、高上宝库、纯洁宝库、总宝库、行宝库。苯教《大藏经》则是苯教经典的集大成者,其代表经典为《十万龙经》,分为黑、白、花三部分。

因此,雍仲苯教的传播过程,也就是象雄文明的传播过程。据苯教史书记载,在聂赤赞普时期,象雄苯教传入吐蕃,而止贡赞普曾消灭苯教,后有布德贡甲又复兴苯教。传说中,象雄的苯教大师法力无边,能修火神法,可骑在皮鼓上游行于空中;能够用鸟羽截断铁器,显示各种各样的法术。

⑶ 象雄文化的历史

象雄和吐蕃皆为古玛桑赤面种族分支,同属一族,而语各异。象雄王室姓“亭葛”,西藏古代一氏族名,传说源出于天神。《唐会要》大羊同国条云,“其王姓‘姜葛’,其中‘姜’字译音有误外,与藏文史料载王室姓‘亭葛’音同。说明象雄族与吐蕃同出一派,并非象一些人所说,象雄为羌族,原是羌族的发祥地等等。”
并早于吐蕃与唐朝建立关系。据史料记载,早在公元2、3世纪时,今阿里地区札达县、普兰县即为象雄国中心辖区。据《世界地理概况》载:“在岗底斯山西面一天的路程之外,那里有詹巴南夸的修炼地--穹隆银城,这还是象雄国的都城。这片土地曾经为象雄十八国王统治。本教文化史上著名的四贤泽栖巴梅就诞生在这里。这儿还有笨教后弘期的著名大师西饶坚参和其他贤哲们修练的岩洞。”象雄国曾在此中心地域筑有四大城堡:穹隆银城堡、普兰猛虎城堡、门香老鼠城堡和麻邦波磨城堡。 协会成立过程:随着社会生活的不断提高,人们精神文化生活的需求也越来越趋于丰富多彩,当代西藏各地出现了一批个人和协会,他们出于对社会的责任感和奉献精神,根据人类社会发展的需求从事着许多有益于社会的活动。本协会自1972开始开展工作以来,为发展本民族的文化事业相继完成并正在做着大量的工作。在阁龙丹增旺扎活佛亲自倡导组建并担任协会领导,以及由阿里地委、行署、地区民宗局等上级部门的大力支持下,经政府和有关行政部门批准“象雄文化发展协会”于2005年4月份正式成立。
协会的宗旨:让全社会关注和了解象雄文化独特的人文理念和非同寻常的长处,使象雄文化更好地为社会进步、和谐,为民众安乐服务,亦即“让世界了解象雄,让象雄文化走向世界”
协会的性质:本协会是由一批热爱藏族文化事业的人士、学者、以及象雄文化研究领域的有关人员共同组成的集社会性、公益性、学术性为一体的社会团体。 象雄乃古代青藏高原之大国,雍仲本教之发祥地。据汉文史料《通典》、《册府元龟》、《唐会要》等载:“大羊同东接吐蕃、西接小羊同、北直于阗,东西千余里,胜八九万”。藏史《苯教源流》载:“象雄与上部(即西部)克什米尔相连,北接于阗雪山及松巴黄牛部之静雪地区(青海西南地区),南抵印度和尼泊尔。”汉藏两史所载象雄地域基本一致。然象雄东接吐蕃,以何地为界,汉史记载不明,藏史《佛法铁注》补充这一疑难载道:“象雄与吐蕃,以后藏之卡日阿为界,藏西北大片地方皆为古象雄之辖区”。
按藏史记载,象雄分上中下三区,上区以琼垄为中心,中区以日阿达郭为中心,下区为苏毗(即松巴)静雪六区,汉文史料则分象雄为大小羊同,将苏毗静雪六区列为独立国。象雄本土即今日之阿里专区所辖全境公元十世纪初,吐蕃王室后裔尼玛,避奴隶起义军,逃窜象雄,占其地,置为吐蕃王室分支属民,故改称为阿里(意为属民)相沿至今。 《漫话古西藏》一书说,“象雄”一词,在象雄语中意为鹏地,即大鹏鸟之地。藏语称鹏鸟为“架琼”,与象雄语文完全不同。根据古象雄人以大鹏鸟为图腾的情况来看,上述解释,完全可信。
现代中外藏学家竭力研究象雄史,其中研究象雄语言文字,更为突出。仅象雄人名和地名而言,象雄在十世纪以前的众多王臣名和象雄境内的六十个地名,均为象雄语,现代人藏文水平再高,也难解其意。阿里地区至今仍沿用古象雄时代的地名,若要了解其义,不懂象雄语,难以知晓。十世纪以后,吐蕃王室后裔统治象雄,传播佛教,通用藏语文,将象雄逐步同化。公元七世纪初,吐蕃王松赞干布在未创造藏文之前,象雄的本教师们,用象雄文缮写本教经,宣道于吐蕃天七赤王(公元前后)时代,就松赞干布时代而言,在未造藏文之前,松赞干布派人带书信向尼泊尔和唐朝求婚,当时很可能用象雄文写成这些书信。
现代在国外的一些藏族学者,认为藏文是在象雄文的基础上,学习克什米尔和印度的声明,进行了改造,这一设想,不无道理。据资料记载,有个别藏学家,将珍藏的与松赞干布同一时代象雄王李迷夏的印文和部分象雄文字,出示为证,进一步证明了确有象雄文。 象雄,汉族学者在历史的后期称之为“羊同”,也有写成“象雄”的,是根据藏文“象雄”两字的译音写成的汉字。在七世纪之前,藏地象雄地区的所有的天文学家、教育学家、翻译师、医师、挂师、算命师、风水师以及一切有文化的学者们都被尊称为“本波”,当时青藏高原的所有文化和宗教信仰都可称为“本教”。古象雄佛法不仅仅涉及到宗教,还涵盖了民风民俗、天文、历算、藏医、哲学、因明学(逻辑)、辩论学、美术、舞蹈、音乐等方方面面,是西藏 及其周边地区人们重要的精神信仰,至今仍对西藏人民的精神文化生活发挥着不可缺少的作用。
由于本教文化在西藏的广泛传播,两个古老民族——象雄族与吐蕃族的长期交往、融合,因此,象雄文明对于藏族文化的影响是多方面的、深远的。
1.本教对藏传佛教的影响。在漫长的历史中,象雄佛教与印度佛教互相渗透、互相借鉴,又各自保持本身的信仰和特点。1000多年来,藏传佛教在广大藏族地区居于统治地位,但是本教的一些宗教仪式、教义和神祇仍然保持着原始的面貌流传至今,如在信奉本教的地区,仍可到处看到“念”、“赞”、“巴色”、“豆拉”、“玛居”等古老神祇的塑像和卷轴画,善男信女们仍虔诚地念诵着这些神祇的祷文。而且有些本教的宗教仪式也已为佛教糅合、接受,如在今天广大的佛教地区看到的“招福”、“福箭”和“俄博”等仪式都是从古老的本教仪式中沿袭而来。一些原是雍仲本教信奉的神祇后来也一直为印度佛教供奉着。
2.本教对藏族文化的影响。在灿烂丰富的藏族文化遗产中,本教文化是发端于象雄并以本教的传播为主线而发展起来的。由于这个宗教产生年代早、传播地域广,对藏族文化的形成和发展,有着重要的影响。象雄,作为一个民族虽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但象雄文化却随着时间的推移,渗透和糅合到丰富多彩的藏族文化中,成为广大藏族人民的宝贵的精神财富。
3.本教对藏族语言的影响。在语言方面,经过长期的历史演变和社会的进步发展,要想从现代藏语中分出哪些是来自佛教的词汇、哪些是外语借词、哪些是象雄语、哪些是原来的藏语,是一件非常艰巨而细致的工作。尽管如此,但我们仍然能从日常生活用语中发现一些原属于象雄语的词汇,如安多藏语中把火炕叫做hirtshe、客房叫做yushang,仍保持其原始的面目。美籍德人劳弗尔在他的《藏语的借词》一书中列出了34个波斯语借词,并从语言学的角度论证了这些字的原始字根、演变及其转借到藏文中的历史过程,其中有些就是经过象雄文转借到藏文中的。从而说明藏语中不仅含有象雄语的词汇,而且还含有通过象雄文转借的古波斯语词汇。
4.本教对藏族古代医学、星相学方面的影响。幸绕教诫中的四门:夏辛、朗辛、楚辛和斯辛,都各有着庞杂的内容,如夏辛一门就包括卦、占、禳、星算和医学等5个方面。其中星算就是青藏高原最初的天文学。医学对藏医亦有影响,如针灸,一般认为,针灸仅为汉族地区的中医所独有。可是,从敦煌出土的《藏医针灸法残卷》中,却载有与中医不同灸法的针灸内容,如脑穴学、主治适应症及手法等方面都有别于中医的针灸术而独具特色。在《藏医针灸法残卷》的最后一段有记载:“以上械治文书连王库中也没有,是集一切疗法之大成,加之吸收了象雄深奥的疗法写成。”可见象雄医学早已糅合到藏医学中,只不过由于年代久远,又缺少翔实的史料不容易分辨罢了。其他如卦、占、禳等方面的理论,后世著名的宁玛派学者米庞南杰嘉措所著的《象雄吉头》就有详细的论述。

⑷ 象雄文明对藏族文化有何影响

由于苯教文化在西藏的广泛传播,两个古老民族——象雄族与蕃族的长期交往、融合,因此,象雄文明对于藏族文化的影响是多方面的、深远的。 1.苯教对藏传佛教的影响。在漫长的历史中,苯佛二教既互相排斥,又互相渗透;既互相借鉴,又各自保持本身的信仰和特点。1000多年来,藏传佛教在广大藏族地区居于统治地位,但是苯教的一些宗教仪式、教义和神祗仍然保持着原始的面貌流传至今,如在信奉苯教的地区,仍可到处看到“念”、“赞”、“巴色”、“豆拉”、“玛居”等古老神祗的塑像和卷轴画,善男信女们仍虔诚地念诵着这些神祗的祷文。而且有些苯教的宗教仪式也已为佛教糅合、接受,如在今天广大的佛教地区看到的“招福”、“福箭”和“俄博”等仪式都是从古老的苯教仪式中沿袭而来。一些原是苯教信奉的神祗后来也一直为佛教供奉着。 2.苯教对藏族文化的影响。在灿烂丰富的藏族文化遗产中,苯教文化是发端于象雄并以苯教的传播为主线而发展起来的。由于这个宗教产生年代早、传播地域广,对藏族文化的形成和发展,有着重要的影响。象雄,作为一个民族虽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但象雄文化却随着时间的推移,渗透和糅合到丰富多彩的藏族文化中,成为广大藏族人民的宝贵的精神财富。 3.苯教对藏族语言的影响。在语言方面,经过长期的历史演变和社会的进步发展,要想从现代藏语中分出哪些是来自佛教的词汇、哪些是外语借词、哪些是象雄语、哪些是原来的藏语,是一件非常艰巨而细致的工作。尽管如此,但我们仍然能从日常生活用语中发现一些原属于象雄语的词汇,如安多藏语中把火炕叫做hi rtshe、客房叫做yus hang,仍保持其原始的面目。美籍德人劳弗尔在他的《藏语的借词》一书中列出了34个波斯语借词,并从语言学的角度论证了这些字的原始字根、演变及其转借到藏文中的历史过程,其中有些就是经过象雄文转借到藏文中的。从而说明藏语中不仅含有象雄语的词汇,而且还含有通过象雄文转借的古波斯语词汇。 4.苯教对藏族古代医学、星相学方面的影响。幸绕教诫中的四门:夏辛、朗辛、楚辛和斯辛,都各有着庞杂的内容,如夏辛一门就包括卦、占、禳、星算和医学等5个方面。其中星算就是青藏高原最初的天文学。医学对藏医亦有影响,如针灸,一般认为,针灸仅为汉族地区的中医所独有。可是,从敦煌出土的《藏医针灸法残卷》中,却载有与中医不同灸法的针灸内容,如脑穴学、主治适应症及手法等方面都有别于中医的针灸术而独具特色。在《藏医针灸法残卷》的最后一段有记载:“以上械治文书连王库中也没有,是集一切疗法之大成,加之吸收了象雄深奥的疗法写成。”可见象雄医学早已糅合到藏医学中,只不过由于年代久远,又缺少翔实的史料不容易分辨罢了。其他如卦、占、禳等方面的理论,后世著名的宁玛派学者米庞南杰嘉措所著的《象雄吉头》就有详细的论述。 以上这些,都从侧面反映了象雄文明对藏族文化的影响和渗透。

⑸ 象雄文化的象雄文化的精髓


象雄文化被称为西藏的根基文化,古象雄文化的痕迹贯穿于西藏的方方面面。从生产到生活,从民俗到信仰,处处都有象雄文化的影子。比如祭山神、转山等宗教活动仪式,都源自象雄文化。藏文起源于象雄文,当年松赞干布派他的大臣吞米桑布扎创造藏文,最多只能叫象雄文字的改良。
象雄人的宗教、文字等深刻影响了吐蕃以及后来西藏社会的各个方面。今天藏族人的习俗和生活方式,有许多也是象雄时代留传下来的,比如转神山、拜神湖、插风马旗、插五彩经幡、刻石头经文、放置玛尼堆、打卦、算命,都有雍仲本教遗俗的影子。
“古象雄佛法”是象雄文化的精髓。“大圆满”既是古象雄佛法的主要核心,也是西藏所有精神文明和传统文化的精华, 是打开整个西藏精神文明和传统文化宝库的金钥匙,更是繁衍生息在青藏高原这块神奇土地上的人们生生世世所积累的文明智慧和实修精髓。“古象雄佛法”是象雄文化的精髓,古象雄王子幸饶弥沃如来佛祖所传的如来法被称为“古象雄佛法”。 对于古象雄文化来说,要使
其“活起来”,无法绕过一部全景式反映象雄文明的网络全书——《象雄大藏经》。虽然名字叫“经”,但《象雄大藏经》并非单纯的宗教经典,而是一部涵盖了哲学、天文、地理、医学、艺术、建筑等领域的全景式反映古象雄文明的网络全书,有着丰富的历史文化价值。
《象雄大藏经》 其实就是藏族一切历史、宗教和文化的滥觞与源头,是研究藏族古代文明的极其珍贵的资料,这也是任何藏文化研究者都无法绕过的一块重要领域。